深深的口子:7月30日和田港,獲得下面的肉之前,捕鯨人劃開一層脂肪,或稱鯨油。捕鯨業(yè)的擁護者說繼續(xù)生物研究將會鼓勵日本制定更加合理的水產政策。具有特殊意義的是,科學家不僅能測算出哪種鯨魚聚居在哪片海域,還能了解鯨魚的年齡、體重和生活方式。供圖:Junko Kimura/Getty Images
聚餐:7月30日東京附近的和田港,孩子們觸摸一頭剛剛捕獲的鯨魚,和田港是日本五個可以捕鯨的港口之一。粗略計算,每年世界上捕殺的鯨魚有1200頭,許多是在西太平和南極海域。1986年,全世界禁止商業(yè)捕鯨以恢復持續(xù)減少的鯨魚數(shù)量,但是以科學和文化為名的捕鯨仍然合法。供圖:Junko Kimura/Getty Images
溢出的內臟:洗凈之后,這頭10米的貝爾德突吻鯨被劃開一條長口子準備屠宰。近年來,日本捕鯨的數(shù)量持續(xù)上升,促使美國官員批評東京是鉆了國際捕鯨委員會(IWC)科學研究的空子。其他國家退出了IWC,完全藐視該組織。比如挪威和冰島有意不理睬禁令。供圖:Koichi Kamoshida/Getty Images
日本的海豚捕撈業(yè)受到新近發(fā)行的紀錄片《海豚灣》的激烈批評,該紀錄片的導演是Louie Psihoyos。但是,今年國際捕鯨委員會的年會遭受挫折之后,海豚并不是唯一瀕臨危險的海洋哺乳動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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保留什么:工人們打理鯨魚尸體時,一個小女孩在旁觀。觀賞鯨魚普遍的地區(qū),捕鯨越來越不得人心。最近的報告預計鯨魚旅游是一項每年20億美元的產業(yè),并有可能最終比捕鯨業(yè)更賺錢。供圖:Koichi Kamoshida/Getty Images
斬首:觀察者——其中一個看起來要嘔——仔細觀看一頭捕獲的去首的鯨魚。象這樣的照片使日本非常被動,但是日本有可能再次咸魚翻身。澳大利亞政府因此強烈要求將日本訴諸法庭,還派遣監(jiān)視船跟隨捕鯨船到達南極海域。但是堪培拉暫停了政府為監(jiān)視船提供的基金,“悄悄地”撤回了船只,IWC六月份的年會也未能就捕鯨設置更嚴格的限制。供圖:Koichi Kamoshida/Getty Image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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護鯨之戰(zhàn):在有線頻道“動物星球”播出的《護鯨之戰(zhàn)》現(xiàn)在已經播到了第二季,這個節(jié)目講述了“史蒂夫·歐文”號船(上圖拍攝于2007年12月5日澳大利亞的墨爾本)的故事,故事展示了一些個人是怎樣自己來解決問題的。船員們經常搜尋和騷擾捕鯨船,增加捕鯨者的成本,正如船長所言,“挽救許多鯨魚的生命”。供圖:William West/AFP/Getty Images
手上沾滿鮮血: 一位示威者渾身都是人造鮮血,躺在日本國旗上,這是2008年墨爾本日本領事館外反捕鯨抗議示威的一個場景。第一次這樣的運動開始于1977年,由“拯救鯨魚”這個組織發(fā)起。該組織試圖提供有關“海洋哺乳動物,它們的生存環(huán)境和保護”的教育活動。供圖:William West/AFP/Getty Images
打包:盡管國際示威抗議不斷,日本國內對捕鯨的態(tài)度仍然很寬容。鯨魚中并不是所有的種類都受到1986年商業(yè)捕鯨禁令的保護;眼下,日本人將一頭巨齒槌鯨肉切成易處理的塊狀準備運送出去。供圖:Yoshikazu Tsuno/AFP/Getty Image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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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食:生鯨魚肉常常制成生魚片,正象拍攝于7月29日和田港附近一家餐館的上圖所示。但是,生鯨魚肉的需求在全球經濟衰退的哀鳴中下降,一家商店已經將價格狂降一大半,3.5盎司(0.2斤)的肉僅需2.6美元,相當于30年前的價格。供圖:Junko Kimura/Getty Images
品嘗團:一名女子在東京Taruichi餐館品嘗鯨肉生魚片。反捕鯨活動分子宣稱鯨魚和海豚是“游動的有毒垃圾”,它們全身都是化學物和污染物,不適合食用。但是,這仍然阻止不了每個老饕品嘗這種有爭議的美味。供圖:Junko Kimura/Getty Images (本文來源:網易探索 )